《伊人淚紅妝》[伊人淚紅妝] - 第6章 如獲至寶
藍田皇宮在這一天註定是不平靜的,因為就在這一天,安平公主水琴在陪伴皇上和楚國太子皇甫洛出宮狩獵時候受了傷。
水琴是先皇最受寵愛的公主,和當今皇上青橙並不是同一個母親,所以在先皇過世之後皇上並不是很得意水琴,遲遲不給水琴賜婚,導致了水琴二十的年紀仍然還在皇宮中。
皇帝想要拉攏楚國,皇上又有意將安平公主許配給皇甫洛,卻沒想到安平公主內心早就已經有了喜歡的對象,就是長平侯,長平侯也一直在找機會讓皇帝賜婚,不想今日安平公主突然受了傷,長平侯秦溯和皇甫洛全部來到了水琴的寢宮,只不過長平侯無法進入水琴的寢宮燕莎宮,而皇甫洛作為出國使者,也是皇帝默許的駙馬護送水琴一直到水琴休息。
皇甫洛離開燕莎宮以後在路過御花園的時候看到了還沒有離開的秦溯,有些驚訝,他以為秦溯早就已經離開了呢。
「長平侯還沒有離開?這樣長時間呆在皇宮真的可以嗎?看來藍田皇帝對你真的很信任啊。」
皇甫洛笑呵呵的說,他知道秦溯不會只是偶然站在這裡,是為了等他吧。
他只是有些猜測秦溯跟水琴之間有些不正常的感情,現在看到秦溯站在這裡沒有離開就更加確定這樣的猜測。
事情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也許娶了水琴以後生活會更加有趣,這種感覺真是好。
「為什麼要這麼做,安平公主就是一個不受寵愛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這麼算計她,你這麼做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秦溯沒有心情跟皇甫洛多說別的,他只想知道皇甫洛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樣子。
「你何必這麼緊張,我為什麼要這麼做跟你有什麼相關?」
皇甫洛站在一邊,玉樹臨風,神情相當不屑,誰能夠想到這麼英俊的一個人,居然會如此腹黑,連一個無辜的女人都不放過。
「我喜歡安平公主,以後時機到了,我會跟皇上輕質賜婚,她將會是未來的長平侯夫人。」
秦溯說的很堅決,只是在皇甫洛聽了只是感覺好笑。
秦溯真是太天真了,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是一個朝堂上的大臣應該說出來的嗎?
「呵呵,這種話你還是跟安平公主去說吧,她會很感動,可是不要跟我說。」皇甫洛根本就不在意的說道:「你應該去找皇上賜婚,馬上成親,這樣安平公主就不會受到我的騷擾了。」
秦溯不語,如果他可以去跟皇上請旨,現在也不會站在御花園等皇甫洛了。
就算他要輕質賜婚,也需要等到皇甫洛離開,現在於公於私都不是好機會。
皇甫洛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越過秦溯離開,他今天已經玩夠了,不想要繼續說什麼了。
看着皇甫洛離開的背影,秦溯還是緊緊握緊了拳頭,想要發火卻只能夠隱忍。
與此同時的燕莎宮中,寒雪一邊噙着眼淚一邊幫水琴處理崩開流血的傷口,她應該攔住皇甫洛的,不然水琴就不會受苦了。
「公主,都是寒雪的錯,要是可以阻攔夏蘭國太子就不會讓你受委屈了,都是寒雪沒用……」
寒雪還是哭了出來,眼淚滴在水琴的後背,水琴也感覺到,心裏也酸酸的,她知道,這件事情根本不能夠怪寒雪的。
寒雪,你不要這樣,這不怪你,要是你攔住皇甫洛,現在也許你已經死掉了,至少我們都活着,就是好事,不要哭。」
水琴安慰寒雪,也這樣安慰自己。
沒什麼事情比死亡還要可怕,她活着,就還有希望,如果死掉了,就當真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她很期待秦溯娶她的那一天,期待成為長平侯夫人的那一天。
秦溯回到長平侯府,心情很不好,不明白為什麼事事不順心,不知道皇甫洛合適要走。
他是一個男人,一個有戰功在身的男人。
一個上過沙場,拚死護國的男人。
可是現在因為皇甫洛,讓他感覺無助,保護不了心儀的女人,這種感覺太過讓他疲憊。
「相公,你沒事吧?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皇上為難你了?」
看到秦溯的臉色不好,肖氏擔心的問道,她不知道到底為什麼了什麼,卻還是心疼自己的夫。
「我沒事。」簡單的三個字,讓肖氏的心情沉入谷底。
以前的時候秦溯雖然對她也是相敬如賓,可卻不會這樣客氣冷漠,他們之間到底因為什麼改變了?
女人的感覺很敏感,也很精準,肖氏知道秦溯已經跟以前不同了,卻找不到不同的原因,不明白為什麼會改變?
他們在一起的生活很好,雖然沒有孩子,可是秦溯也沒有別的女人,她很知足,認為嫁對了人,可為什麼現在每天都會如此不安?
「侯爺,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子,為什麼你現在對我越來越冷淡?你以前對我不是這樣的!」
就在秦溯抬腳欲走之時,肖氏終於忍不住質問出來。
她知道這是不應該的,是大不敬的事情,可是她沒有辦法,她想要給自己一個答案,想知道原因。
「我說過,你只是我的妾,不是我的妻子,我尚未娶妻,你應時刻記得你的身份。」
秦溯停住腳步,皺眉說道。
肖氏一直都是最有規矩的人,今天怎麼會突然如此質問?
這讓秦溯本來便不好的心情變的更差,語氣越發冷淡,肖氏的心也越發低沉。
「侯爺,我自知身份地位配不上侯爺,可是妾也是人,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肖氏真的不甘心,眼淚依然留下,卻不能讓秦溯的心軟下來。
女人的眼淚他看的不多,卻只有水琴的淚讓他憐惜,肖氏不是水琴,就算此時痛哭失聲,秦溯也不會說出什麼安慰的話。
「不要傻了,我不愛你。」
半晌以後秦溯才說出這麼一句話,只是讓肖氏一腔柔腸全部斷碎。
只是一句不愛就可以解釋這些事情?因為不愛她,就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她,因為不愛她,相處了這麼多年,竟然不承認她是他的妻?
天下間還有比秦溯更狠心的男人嗎?
只是秦溯的心不狠,只不過一心的柔情都給了水琴,根本沒有多餘的可以分給肖氏罷了。
肖氏跪在地上失聲痛哭,周圍的下人也不知如何是好。
這麼多年肖氏跟秦溯的感情從來都很好,還沒有一次弄到今天的地步,下人們也都慌神了。
「夫人,不要哭了,眼睛會壞掉的,侯爺只是心情不好,您不要放在心上……」
肖氏的丫鬟翠兒連忙安慰,心裏也是擔憂的,秦溯這樣的神情大家都是第一次見,竟然感覺心驚。
「他不愛我,他就這樣說出來,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裝作不知,今天他就這麼講出來,是當真沒愛過我……」
肖氏嗚咽的說道,將頭靠在翠兒肩膀,悲痛欲絕。
還有什麼事情比自己心愛的丈夫直接說出不愛她的話要來的傷心?翠兒的眼淚也一起掉下來,再說不出安慰的話了。
對於肖氏的反應秦溯看不到,可多少也能猜到一點。
心裏雖然抱歉,卻沒辦法,他只是實話實說,肖氏早點知道也是有好處的。
現在傷心總比以後傷心要來的好,長痛不如短痛啊。
水琴在寢宮裏面休息,還不知道秦溯為了她深深的傷害了一個女人的心,否則只會更加感動吧?
兩個人現在見面也沒有開頭提起賜婚的事情,彼此都有自己的打算跟心思,都想要等到皇甫洛離開以後解決這件事情,可是皇甫洛卻遲遲不離開,讓兩人都很焦急,卻沒有任何辦法。
皇甫洛來見水琴的次數明顯變多,宮中的太監宮女都在議論,猜測也許這夏蘭國的太子喜歡上了藍田最不受寵的公主,可能要和親了。
「秦溯,你說這皇甫洛是真的喜歡上水琴了嗎?不然宮中這麼多的人,他怎麼就單單去找水琴呢?朕這個不受寵的妹妹當真有這麼大的本是不成?還讓夏蘭國的太子傾心?」
皇甫洛屢次去找水琴的事情青橙也都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明白,集萬千寵愛在一身的皇甫洛怎麼會看上水琴這樣的女人呢?這着實讓人驚訝。
「回皇上的話,臣認為夏蘭國太子一定有別的用心,不然也不會對安平公主這麼殷勤,還是小心為好,不如先讓夏蘭太子離開,從長計議。」
對於青橙的文化,秦溯感覺心中一驚。
今天幸好青橙問的人是他,如果換成別人,那人一定會順着青橙的話說下去,到時候水琴也許就真的要糊裡糊塗的跟皇甫洛成親,嫁去夏蘭國了。
「你的考慮也不無道理,只是夏蘭國太子在咱們藍田,他夏蘭國的國君至少會忌憚一些,現在就這讓讓他離開,朕還真是感覺有些可惜,你說呢?」
青橙不想要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要是這一次可以將皇甫洛永遠留在他們藍田,作為質子,這對他們藍田是非常有利的。
就這麼讓皇甫洛回去,他怎麼能夠甘心呢?
「皇上,現在六國相安無事,如果強行將皇甫洛留在藍田,恐怕會引發戰亂,到時候五國聯盟,我們藍田會非常被動。」
秦溯雖然不想讓水琴嫁給皇甫洛,可是他分析的也是實情,沒有說謊。
「你的意思朕知道了,過幾天就送皇甫洛處境吧。」
青橙不甘心的說,這讓秦溯不由鬆了一口氣,還好青橙沒有現在就讓水琴跟皇甫洛和親,他還有機會,還有時間。
三天以後,皇甫洛離開了藍田,是秦溯護送的,兩人一路無話。
在知道水琴離開以後終於鬆了一口氣,這麼多天面對皇甫洛她已經要無法忍受,還好皇甫洛離開了,真好!
「公主,你的心情很好啊,這個夏蘭國太子離開的真是太好了,寒雪看着也感覺開心。」
寒雪站在水琴身邊,心情很好,這個皇甫洛走的真對,一離開大家就都開心了。
水琴笑而不語,心裏卻還是有些擔心。
秦溯是護送皇甫洛離開的人,要是路上出事,秦溯一定會手都連累。
她不相信皇甫洛會這麼輕易離開,一直心神不寧,只是不想表現出來。
如果秦溯因為她出事,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那樣她寧可嫁到夏蘭國,也不願意看到唯一對她真心付出的男人出事。
「長平侯好像很討厭本太子,這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話,更是一個表情都沒有,現在到了邊境,你可以離開了,再不用看到本太子了。」
到達邊境以後,皇甫洛需要帶着自己的人回到夏蘭國,孩需要一段路程,只是這段路程不需要秦溯護送,能不能夠回去就看皇甫洛自己的命。
對於皇甫洛說出來的話秦溯根本就不給予回答,這裡已經是邊境,只要馬車再向前走一步,以後發生的事情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他對皇甫洛的隱忍已經足夠多了,皇甫洛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水琴已經讓他出離憤怒,現在可以做到如此已經是非常難得的。
只是就在馬車正要繼續向前行駛之時,從遠處射過來好多的箭,全都朝着皇甫洛的馬車射去。
因為事發突然,秦溯根本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他只知道這裡還是他藍田境內,皇甫洛無論如何不可以死在這裡。
秦溯拚死用劍將飛來的箭挑開,衝進馬車裏面將皇甫洛救出來。
只是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皇甫洛也沒有想到,肩膀受傷,因為流血的緣故臉色蒼白,是無法回到夏蘭國。
秦溯只好奮力護送皇甫洛回到皇宮,再做打算。
他帶的一行人馬因為突如其來的飛箭死的死,傷的傷,只剩下幾名手下一起狼狽的回到了皇城之中。
一路上秦溯都在猜測,到底是誰居然在藍田國就做出這樣如此大膽妄為之事,到底是誰要非殺皇甫洛不可,還要將罪名安在他們藍田頭上?
本來皇甫洛的離開讓水琴可以鬆一口氣,只是水琴還沒有開心結束,就聽說皇甫洛又回來了,還受傷了,這讓她的心一下子涼了。
這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好不容易可以不用見到的人又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難道她是真的么有辦法擺脫皇甫洛了嗎?
「公主,你也不要太過擔心,這一次夏蘭國太子受傷,恐怕也沒有時間來找您的麻煩,不用擔心的。」
看着水琴着急的樣子,寒雪連忙安慰,只是根本無法安維水琴擔心的心情。
人一旦陷入一種情緒之中是很難抽離出來,只會想的越多,心情越差,水琴現在就是如此。
「只有夏蘭國太子受傷了嗎?長平侯可否安好?」水琴問道。
既然她沒有辦法阻止皇甫洛繼續留在皇宮,至少她要確定秦溯的安慰。
「公主不必擔心,長平侯安然無恙。」
對於水琴如此關心秦溯,寒雪很像阻止,可知道無法阻止。
感情的事是外人無法開口的,水琴跟長平侯之間義務婚約,二無人知曉,可寒雪還是看的出來水琴是真的很喜歡秦溯的,只是不說而已。
現在出事了,水琴對秦溯的關心全都沒有保留的表現出來,換做誰看了都會懷疑的。
只是主子的事情不是丫鬟可以過問的,她只是希望水琴最後過的好而已。
「秦溯,這一次的事情你怎麼說,怎麼會突然發生此事,現在夏蘭國一定已經聽到風聲了,要怎麼處理呢?」
龍合宮中,青橙滿面怒容,他本以為事情可以圓滿收場,卻沒想到現在皇甫洛居然被刺殺,差點死在他的藍田,如此一來他要如何跟夏蘭國皇帝交代?
秦溯跪在地上,頭狠狠的低在地上。
這是他的責任,他應該更小心的,不然皇甫洛也就不會受傷。
「皇上,微臣不知是誰做的,但是請讓臣戴罪立功,一定將背後之人揪出來!」
現在解釋什麼都沒用,還是先將要殺害皇甫洛的兇手找出來要好,至少可以給夏蘭國一個交代。
「算了,兇手的事情就不用你去找了,朕自會派人尋找,你只需要隨時在宮裡保護夏蘭國太子就可以了,這一次千萬不要出差錯。」
青橙冷冷說道,他早就派人去找兇手了,根本不需要秦溯去做這種事情。
現在難辦的是皇甫洛只是受傷,如果真的死了也就算了,可是現在皇甫洛只是受傷,這才是最為難的事情。
秦溯心裏苦澀,不知道要怎麼辦。
他知道這次的事情是他沒有處理好,就算青橙懲罰他也是正常的,要是因為這件事情以後青橙對他有了懷疑,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只是他寧願去找兇手,也不想要去守着皇甫洛。
依蘭宮中皇甫洛正坐在正位休息,肩膀的傷已經處理好,只是會時不時的陣痛,提醒他今天收到的奇恥大辱。
他還從來沒有被人偷襲成功過,傳出去他的臉都不用要了。
身為未來帝王的人,差點輕易就客死異鄉,以後回到夏蘭國,不說別人,他的父皇也一定會對他萬分失望,要是被那些心懷不軌的兄弟們趁機奪勢,他絕對不會甘心。
水琴身為公主,皇宮之中所有人都之大破平日裏面皇甫洛跟她經常走動,現在皇甫洛受傷,她自然是要前去探望,不然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只是大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皇甫洛不是喜歡水琴才跟水琴走動,水琴也不願意去看望皇甫洛,只是沒有辦法而已。
「太子殿下身上的傷勢不要緊吧,安平是過來探望的,這玉膚霜是上一次長平侯送過來的,安平還沒用完,就借花獻佛的送過來給太子了,還希望太子不要嫌棄才是。」
坐在椅子上,水琴笑呵呵的說道。
她根本就不像過來,可是卻沒有辦法,她是安平公主,必須要來看望皇甫洛才行,不然她真的希望皇甫洛直接死掉就可以了。
「呵呵,謝謝安平公主好意,本太子還真是無福消受,擔心就這麼死不瞑目啊。」
因為受傷,皇甫洛也不偽裝了,直接用本來的態度說話,這讓水琴還能感覺輕鬆一點。
皇甫洛的態度水琴早就料到了,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坐在椅子上喝茶水而已。
她只是過來走個形式,既然看過皇甫洛,過一會離開就可以了。
秦溯也坐在一邊,靜靜的看着北京西跟水琴之間的情況,也不知要如何是好。
「安平公主,你不是很喜歡長平侯嗎?我都知道,你不要擔心,過幾天我就回去夏蘭國,跟我父皇稟告,到時候我一定會娶你為妻的,你就等着好了。」
半晌以後皇甫洛終於笑了起來,說出來的話讓水琴感覺毛骨悚然,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
水琴跟秦溯對視一眼,兩人的心情都非常沉重。
如果皇甫洛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們也許真的要錯過彼此,無法在一起了。
「好啊,既然太子看的上水琴,那麼水琴就好好等着太子的提親了,畢竟水琴今年已經二十歲,嫁出去困難,先謝過太子了。」
水琴不知道皇甫洛是故意嚇唬她還說再說真的,只是不管事情如何,她都要冷靜。
她是公主,命運就是如此的,根本沒有反駁的可能。
如果上天註定她只能夠跟皇甫洛在一起,她也無法違背。
只是希望下輩子可以投胎到平凡人家,不要做什麼勞什子的公主就好了。
「如果皇甫洛真的要娶你,你真的打算答應?」
水琴離開依蘭宮中以後,秦溯沒有辦法繼續留在裏面,快步跟出去,將水琴拉住,大聲質問。
他沒有想到水琴居然說出這種話,難道真的要跟皇甫洛在一起嗎?
「放開我,長平侯,這裡是皇宮,我是公主,你對好對我保持距離,不要被大家懷疑。」
水琴用力甩開秦溯的手,她也不想如此無情,可是她沒有辦法,她不可以連累秦溯,如果皇甫洛真的要娶她,她就只有接受而已。
看着水琴冷然的臉龐,秦溯的手漸漸鬆開,心中感覺很痛。
明明面前站着的就是他心愛的女人,可是他卻什麼都做不了,甚至要眼看着心愛之人嫁人,為什麼命運如此不公?
「秦溯,我不想要連累你,這是我的宿命,要是可以早點認識你就好了,那樣我們現在一定生活的很好。」
看着秦溯不說話的樣子,水琴的心也很痛,如果可以她也不願意用這種方式來傷害秦溯,可她沒辦法。
皇甫洛一個人在宮殿裏面,氣的幾乎想要砸掉所有的東西,可是因為肩膀受傷,抬起手都費力,只能看着遠遠的外面,水琴跟秦溯之間的互動。
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恥辱,他已經說了要娶水琴,可秦溯居然當著他的面追出去,雖然聽不到兩個人在說什麼,可是他絕對不會讓水琴好過的。
以後娶了水琴,他一定要好好折磨這個女人,來彌補今天受到的恥辱。
最後皇甫洛還是離開了藍田,安全回到了夏蘭國。
一回到夏蘭國,皇甫洛就將要娶水琴的事情跟自己的父皇說了出來,得到了比准,和親的聖旨快速就到了藍田,震驚了所有的人。
一個根本就不受寵愛的公主要嫁給國立」強大的夏蘭國太子,怎麼會不讓人驚訝呢?
青橙感覺開心,因為一切的事情都按照他的計劃在進行,他自然開心。
「皇上,臣有一事啟奏。」
這一天,秦溯一個人來到宮中,跪在龍合宮,嚴肅的對華蓉說道。
這樣的秦溯青橙還是第一次見到,不是很明白有什麼事情居然會讓秦溯這樣嚴肅。
「你有什麼要說的?」
青橙冷冷問道,心裏有一股預感,好像感覺到秦溯的話不是他願意聽到的。
「皇上,微臣對安平公主一見傾心,希望皇上可以將安平公主賜婚微臣。」
秦溯直接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只是讓青橙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
他本來以為事情會按照他預想的發展的非常順利,可是卻沒有想到,秦溯居然喜歡上了水琴,這是他根本始料未及的,讓他要如何是好?
水琴是一定要嫁給皇甫洛的,和親詔書已經來了,他是非答應不可,也算是為皇甫洛受傷的一點回報。
可秦溯是他一直最信任的臣子,對他忠心耿耿,現在提出這個要求也不過分。
可水琴只有一個,兩個人都要,他要如何取捨?
「秦溯,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單單跟水琴的賜婚不行,水琴一定要嫁給皇甫洛,這件事情以後不要提起。」
青橙冷冷的說,他也不想如此絕情,水琴是他妹妹,要是跟秦溯在一起也是很好的歸宿。
可水琴也是他藍田的公主,今天的情形早就註定,無法更改,就算秦溯跪下哀求也沒有用。
早知道事情會是如此,可秦溯還是不死心,看着青橙堅定的樣子,秦溯一時之間竟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只能靜靜跪在地上。
他已經儘力了,可還是做不到。
夜色降臨,秦溯偷偷來找水琴,想要帶水琴一起私奔。
既然不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那麼就一起離開好了,這樣他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不用分開了。
「你說要我跟你私奔?秦溯,快收起來你這個想法,我們不可以私奔,要是被抓回來,你一定會被處死,我不能這麼連累你!」
水琴被秦溯的想法嚇壞了,她雖然想要跟秦溯在一起,卻想不出私奔這種愚蠢的方法。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們逃的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別說離開藍田,也許連皇城他們都出不去。
她嫁給皇甫洛,最差也就是一死了之,如果他們私奔就是兩個人一起嵩明,她不會讓秦溯冒這種危險的。
就看着水琴堅定的臉龐,秦溯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什麼話,這是他唯一可以想到的辦法,可水琴卻不同意。
「如果我們不私奔,你就真的要嫁給皇甫洛了。」秦溯苦澀說道:「你明明知道嫁過去以後的後果,還要如此堅持?我們試一試,我們私奔,也許可以找到一個不被任何人打擾的地方,為什麼你不願意跟我試一試?」
秦溯感覺心很痛,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只要水琴同意,他萬死不辭,可水琴卻遲遲不跟他離開,讓他倍感煎熬。
「好,既然你堅持,我們就私奔,要死也一起死!」
秦溯的堅定還是打動了水琴,她何德何能讓一個男人心甘情願如此為她付出,要是她還是拒絕,就真的有些不近人情了。
也許他們是好運的,真的可以離開這裡也說不定。
水琴同意以後秦溯就回去收拾行囊準備路線,他要好好計劃這一次的逃亡路線,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幾天的時間裏面,秦溯一直將自己關在書房裏面,研究最簡單,最快捷的私奔路線,盡量將一切做到最完美的部署。
只是秦溯的奇怪舉動,引起了肖氏的注意。
這一天在秦溯出去買馬車的時候,肖氏悄悄走進秦溯的書房,想要看看秦溯這幾天到底在忙些什麼。
看到書桌上東西的那一刻,肖氏感覺自己的心都碎了。
普通百姓都知道安平公主要嫁到夏蘭國跟太子成親,她也知道。
只是她沒想到,秦溯這幾天一直將自己關在書房裏面,就是為了計劃要如何跟安平公主私奔。
怪不得秦溯最近對她的態度越來越差,都是因為愛上了安平公主嗎?
對她沒有愛,對安平公主就有愛嗎?
肖氏恨不得現在就將秦溯找回來,狠狠的打醒他,那是將要和親的公主,私奔以後他們長平侯府都會被牽連的,她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肖氏穩定情緒,急忙離開,就好像根本沒有來過書房一樣,心裏早就有了別的打算。
她直接進宮求見皇后,她要阻止秦溯做傻事,不能讓這件事情成真,她不能看着秦溯為了安平公主而死。
「你不是長平侯的妾室,今天這麼著急來找本宮,是有什麼事嗎?」
對於肖氏的求見,皇后感覺非常驚訝。
肖氏不過就是長平侯的小妾,一點身份都沒有,不要說皇宮,就算跟她多說一句話都有失她的身份,要不是肖氏求的緊,她是不會讓肖氏覲見的。
「皇后娘娘,你一定要幫民女,幫幫長平侯,幫幫安貧公主!」
肖氏聲嘶力竭的喊道,讓皇后嚇了一跳。
本以為肖氏不過就是為了攀炎附勢才過來找她,可是現在肖氏弄這麼一出,讓她真的着實震驚了。
「你先不要哭,慢慢說一說是怎麼回事,長平侯跟安貧公主怎麼了,為什麼卧要救他們?」
皇后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頭,早知道會這個樣子她才不會選肖氏進來,現在居然弄的她如此頭痛,要如何是好?
「長平侯跟安平公主有私情,正準備私奔,今天晚上就要行動,民女偶然得知,思來想去,就只有來求皇后娘娘,請娘娘一定要阻止鬧劇的發生,求求您了,娘娘!」
肖氏是真的為了秦溯好,雖然她知道秦溯一定會怨恨她今日所做的一切,可是她不在乎,只要不住秦溯她就心滿意足了。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簡直大逆不道!」
皇后本來沒什麼心思跟肖氏繼續交談,卻沒想到肖氏居然說出來這種話,讓她大為惱火,不顧身份的站起來大聲質問,還是第一次失去了端莊的樣子。
這是換做誰都想不到的事情,堂堂的公主居然在要和親的時候跟長平侯私奔,傳出去豈不是要被五國的人笑話?他們藍田的臉要放在何地?
「娘娘,民女所說句句屬實,你一定要阻止長平侯,他只是一時衝動而已,球兒娘娘一定要阻止這件事的發生。」
肖氏真的是走投無路才這麼做的,如果秦溯有想要帶着她一起離開的心思,她不至於做到這一步。
就是因為秦溯的心裏沒有她,根本沒有為她着想,她才要來求皇后,不可以讓秦溯離開。
「好了,你現在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本宮,本宮自由辦法阻止他們離開。」
皇后到底還是皇后,雖然對於這件事情感覺驚訝,還是很快平靜下來心情。
於是肖氏將在秦溯書房裏面看到的全都說了出來,皇后的臉色越來越差,可還是讓她回去等消息。
肖氏不覺得後悔,她絕對不會讓秦溯跟水琴這麼離開的,就算要死,也要她跟秦溯一起死,跟水琴有什麼相關?
她見過水琴,那一次的宴會,水琴對她態度最好,她都記得。
可是她想不到,這個安平公主居然會搶她的男人,她現在的心裏對水琴都是恨,滿滿的怨恨。
晚上亥時,秦溯來燕莎宮中找水琴,水琴已經收拾好東西,看到秦溯來了,就要離開。
可是兩人剛剛走出宮殿,就從外面來了好多禁衛軍,青橙跟皇后都來。
看到這種情況兩人就知道今天恐怕是走不了了,只是他們計劃的天衣無縫,怎麼會在最後被人識破?
「秦溯,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青橙大怒的說:「皇后一開始來找朕,朕還不相信,渴死你居然真做出這種事情,居然還要帶着安平公主私奔,朕絕對不會饒了你的!」
「皇上,臣是真的心儀公主,可是你不同意賜婚,我只有出此下策,還希望皇上成全。」
秦溯的計劃非常周密,卻還是沒有料到最後居然會被青橙察覺。
他知道後果很嚴重,可他還想賭一賭,也許看在以前他為青橙做了那麼多事情的份上,青橙可以讓他跟水琴在一起也說不定啊。
水琴此時已經完全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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