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健關切的問道。

「老毛病了，不礙事。」吳芳芳接著說，「吳老二給我媽針灸的時候，一個女孩走了進來，我一看，這姑娘長的可真好看，非常有氣質，就跟電影明星似的。」

說著，孫芳芳從梳妝台走到沙發處，給華健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坐到了沙發上。

孫芳芳繼續說，「我聽到她喊吳老二『爸』，就說：吳叔，這你女兒呀，長的可真漂亮，肯定能嫁給大城市的有錢人。

「你猜怎麼著？」

「怎麼？」

「吳老二立馬就不高興了。板着個臉說：有錢有個屁用！」孫芳芳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繼續說，「我看到我媽躺在那裡，腰上扎着那麼多針，她扭過頭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就不敢多說話了。」

華健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誇他女兒漂亮，突然就生氣，肯定有什麼原因吧。」

「我老說你是個聰明人，被你猜對了。」孫芳芳笑着說，「針灸完回到家，我媽告訴我：吳老二的大女兒也是個大美人，前幾年不顧家裡人反對，跟着京城一個有錢人跑了，已經三年沒回過家了。」

華健疑惑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這就不知道了。」孫芳芳給華健把杯子里的水加滿接著說，「吳老二的這個女兒學的護理專業，本來要到市裡的醫院做護士的，可吳老二擔心這個女兒也被人拐跑了，就強行把她留在身邊。」

華健看孫芳芳的水杯空了，拿起茶几上的水壺給她倒滿，「這都什麼年代了，強行做主，可能會起反效果。」

孫芳芳哈哈哈笑着說，「所以吳老二才想到要招個上門女婿的呀！」

「人家這條件，也不一定能輪到我頭上吧。」

「這就要看你倆有沒有眼緣了，女人的心很難說的。」

華健問道，「那，……嫂子你覺得我行嗎？」

孫芳芳嘆了一口氣，「我經常跟你哥說：你是個聰明人，又有文化，主要就是姑父前幾年做生意被朋友騙了，才沒給你蓋上幾間像樣的房子，所以影響到你的婚事，要不然你能缺個媳婦？」

華健嘿嘿笑道，「被嫂子這麼一說，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反正嫂子覺得你行。」

「我媽前幾天已經給吳老二提過這事兒了，她還把你可勁誇了一通。」我媽說：吳老二的意思是，他要先見見你，所以等下我們到鎮上的餐館吃個飯，互相了解下情況。

孫芳芳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了，你去院子里開上你哥的摩托車，咱們最好提前到。」

華健起身走向屋外。

孫芳芳來到梳妝台再次檢查了一眼自己的妝容。

……

華健來到院子里推摩托車，看到王強正在洗手。

「哥，修好你的車了？」

「嗯，全面檢查一下，過幾天要去外省送趟貨。」

王強走向華健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吳老二的女兒可以的，我見過一次，那是相當的漂亮。」

「哥，八字還沒一撇呢，再說還要看兩人性格是不是合適。」

「其實上門女婿也沒啥。」

兄弟倆正說著話，孫芳芳走了出來。

王強看着自己的老婆畫著精緻的妝容，用不正經的語氣說，「知道的說你是帶弟弟相親，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去相親呢。」

「少給我沒正行，你也就嘴上那點功夫。」孫芳芳白了王強一眼，好像話裡有話。

「華子，咱們走。」說著，側身坐到了摩托車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