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請你別再睡覺了》[拜託!請你別再睡覺了] - 第5章 真相與釋懷
我撲過去,緊緊抱住床上的周卿,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剛才踹門的氣勢蕩然無存。
只見屋內一片昏暗沒有開燈,窗帘拉的嚴絲合縫,地上用白色的香燭擺成了奇怪的形狀,一張床上躺着失去意識的周卿,另一張床上赫然出現了那張不見的的人皮,人皮里還包裹着什麼四四方方的東西。
白天還與我交涉精神損失費的男人陰着臉站在床邊,似乎不打算阻止我。他冷笑了一聲,喃喃自語道:「居然被你發現了,這都是天意啊!」說罷,他居然從懷裡掏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毫不猶豫的**了自己的心臟!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他溫熱的鮮血濺在我的臉上,他身體悶聲倒在地板上,不斷蔓延的血液在他身體下開出一朵美麗卻又詭異的花。
謝雨上前一步,伸出手卻又僵在了半空中。
「太遲了,」我在他的脖頸處探了探頸動脈,很微弱,「已經失血過多了,這破地方這麼偏僻,肯定救不回來了。」我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抽回手來。
我拿一根手指挑開那人皮,裏面包裹的居然是個方方正正的骨灰盒,上面的照片赫然是珍珍。
我累得不行,癱坐在周卿身旁,開始給看周圍熱鬧不嫌事大的乘客們講述事情的始末:
前不久,珍珍,也就是他們的女兒意外去世了,死亡方式我們已經無從得知了,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父母愛女心切,不願意就這樣失去女兒,大概是找了什麼民間道士,求了這種陰毒的方子,要血親以命抵命,還需要一具新軀體。
簡單說吧,就是必須要珍珍的生父或者生母獻出自己的生命,還必須得死得很慘,比如活活剝皮這樣怨念極深的死法,才能成功召回珍珍的魂,而浸了黑狗血的繩子屬陽,就會牢牢把她媽媽的魂魄鎖在軀體里,吸引女兒的魂魄前來。
之所以選擇在樓梯間上吊,也許是因為這是整個樓的西北角,陰氣最重,還記得天花板上有一片木板嗎,上面紅色的筆跡大概就是硃砂,硃砂也是純陽之物,百邪不侵,還有那缸錦鯉,風水學中有「撥水入零堂」的說法,所謂「零堂」是指失運的衰位,其意是指把水引入失運的方位,可以轉禍為祥,逢凶化吉。因此魚缸宜擺在凶方,正是陰氣最重的西北角。二者的作用相同,都是為了鎮陰固陽。
我猜那些魚應該也是他弄死的,還有用將死之人,何況還是女人的血塗抹在硃砂上,這樣樓梯間里的陰氣就會大大增加,珍珍也不會被當做邪物避在外面了。
招魂只是第一步,更重要的是讓珍珍的魂進入新的軀體,我猜她的父母選中了周卿,也就是床上躺着的這個,於是他們三番兩次對她進行大概是催眠之類的事情,讓她失去意識,從而任憑他們擺布,昨天晚上他們趁着周卿去上廁所,用了什麼法子讓周卿試圖自己打開那扇門走進去,然後打算就在那個樓梯間里進行還魂儀式。
沒想到門上了鎖,還有一個半夜不睡覺的老頭目睹了全過程,他們的計劃被打亂了,否則,昨天晚上這一切就已經成功了!周卿**控着逃到了廁所里,可能突然蘇醒過來,與趕來的珍珍父母扭打起來,鞋子應該就是那個時候不小心掉到坑裡的。
昨天晚上我和謝雨一起下樓找她,也許是我推門的聲音太響了提醒了他們,他們就躲在廁所里,我看見周卿之後着急把她帶回去,所以並沒有進到廁所里查看。
不過,這一段時間你究竟做了什麼呢?謝雨。
我的目光如炬,緊緊盯着他。
謝雨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你先講完,等你講完了我再告訴你。」
我猜到了八九不離十,也就沒有深究下去,我咽了口唾沫繼續說道:
我好不容易把周卿帶了回去,自己也累的睡著了,這期間他們趁我睡覺,又偷摸帶走了昏迷不醒的周卿,我猜想應該是藏在了衣櫃里,她那麼小一個,衣櫃足夠了。
我起身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裏面果然有泥水的痕迹,已經乾涸了。
再後來,我被樓道里的人吵醒,又目睹了錦鯉被弄死,等我回到房間之後,就看見了珍珍,她是故意在走廊里跑來跑去的,對吧?目的就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從而發現她父母房間里的周卿。
我看向謝雨。
謝雨默默點了點頭。
我看了看門口那個小小的粉紅色身影,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當時珍珍父母的反應那麼激烈,是我太遲鈍了,居然毫無察覺,又錯過了救周卿的機會。
再往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現在該你說說了吧?
我把話題拋給謝雨。
謝雨溫柔的從門口把珍珍拉到身前,愛憐的撫摸着她的頭,目光如水:「你們第一天到這的時候,我就看見珍珍了,她很可憐,她告訴我說,她的母親為了復活她不惜自殺,不僅如此,還要犧牲一個無辜的人,她不願意這樣做。」
「你居然都知道!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而且你明明有機會阻止這一切的!」我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謝雨輕輕彎起嘴角,低聲說:「能阻止這一切的只有你。」
我被這話搞得雲里霧裡,正要追問他為什麼,視線突然變得模糊起來,身體也不聽使喚,在意識消失的前一秒,我聽見謝雨好像從很遠很遠的地方飄過來的聲音。
「我們還會再見的,晉堯。」
我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
「晉堯,晉堯!」我的臉被人捏的幾乎要變形了,我艱難的睜開眼睛,是周卿!我一下子清醒了,從床上彈了起來,結果床板太硬硌得我屁股生疼。我齜牙咧嘴的問她:「你怎麼醒啦!」周卿不滿的兩手叉腰,把那張好看的臉湊到我面前說道:「無語死了!什麼叫我醒啦,睡着的人只有你自己好吧!剛才我自己出去上廁所你都不陪我,走廊太黑了,我一個人不敢去,回來叫你,你居然已經睡著了,這才幾分鐘啊!拜託,請你別再睡覺了!」
我不敢相信這一切,剛才居然只是個夢,這也太離譜了吧!再說就這幾分鐘,我居然夢見了整整兩天發生的事!我真的佩服我自己,這素材不拿去寫小說真是浪費了。我跳下床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屁股,嘿嘿笑着說道:「走走走,伺候卿卿公主出恭去!」周卿小臉一紅,扭頭走了,身為侍衛的我緊緊跟在公主後面。
走廊里還是沒有燈,我們前後走着,腳步很試探,突然,我感覺如芒在背,好像有什麼人在死死盯着我,我警覺的回頭,門縫裡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與我對視,隨即門啪的一聲關上了。
周卿見我不走了,轉過來抱怨道:「怎麼不走了嘛,快一點,人家要憋不住了。」我嘴上答應着,眼睛卻沒移開那扇緊閉的門。不會錯的,絕對不會錯的!我記得那雙眼睛,那分明是珍珍媽媽的眼睛!那是一雙帶着癲狂與愛的眼睛。可惜,是令人不寒而慄萬分恐懼的愛。
我渾身顫抖,下樓的腿幾乎軟的像棉花一樣,那不是夢,不是夢。
是預言。
是上天賜給我的會發生在未來的預言。
我緊緊咬住嘴唇,快步走上前去握住周卿的手,周卿嚇了一跳,嬌嗔道:「你嚇死我了。」我沒說話,看着她月光下潔白如雪的連衣裙,和腳上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鞋子,在心裏暗自思考着對策。
直接去跟他們攤牌?不行,他們絕對不會承認的。那怎麼辦?先下手為強?那我豈不是成了罪犯了。我思緒凌亂,一時間竟想不出任何好的辦法。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連自殺剝皮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人,又怎麼可能是我三言兩語就勸得動的呢?要不我和周卿跑吧!不行,就算我們跑了,遲早會有人遇害啊!
可惡!我一拳狠狠砸在廁所門口的樹上,手指被粗糙的樹皮磨得生疼。我到底應該怎麼做啊?可惡的謝雨,就丟下一句「能阻止這一切的只有你。」什麼叫只有我啊?要不報警吧,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他們也肯定怕被抓到。可是我應該跟**說什麼呢,人家又沒有犯什麼錯。不過話說回來,這謝雨到底是什麼人,明明什麼都知道,卻不肯告訴我,從頭到尾都只讓我一個人解決事情。世上哪有這種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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